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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姑娘想吃点什么？门口还有位置可以坐。”正在捞面的中年女人朝她招呼道。
已经很久没人叫她“小姑娘”了，钟灵的长相不属于清纯可爱那一挂，平日打扮也偏成熟妩媚，就连现在也是，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，黑丝短裙长大衣，站在寒风里揣着衣兜，长卷发被风拂乱，勾着一缕在嘴角，怎么看也不像一个“小姑娘”。
可是她就因为这声“小姑娘”，忽然想吃碗面。
何况……钟灵抬眼，对上门口停顿下脚步的姜澈。
他的表情有点难看。
“我饿了。”钟灵说。
姜澈手上还拿着抹布，瞥了她一眼，转身便去收拾门口的桌子。
等他收拾好，钟灵从善如流地坐下来。
“吃什么？”
“有什么推荐？”
“牛肉面。”
“那就牛肉面。”钟灵看墙面的菜单上还有分“中碗”和“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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